芭蕾舞团。
“梁、梁老师!”白星尔觉得难以置信。
梁雨桐亲切一笑,回答:“这个称谓不错,看来我们会很有缘。”
白星尔一时间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看着她,希望她能多说些,比如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可梁雨桐没有多解释,只是弯腰把刚才放下的花束摆正,她因为要接个电话,下手的动作有点儿匆忙了。
“我和你父亲有过一面之缘。”她淡淡道,“至于是什么,我以后告诉你。现在,和你父亲说说话吧。”
梁雨桐当真是说走就走,没有再多说半句,白星尔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实在想不出她和自己的父亲能有什么渊源。
这个chā曲过去之后,墓碑前只剩下白星尔一人。
她定了定心声,将花束放下,然后跪在墓前,诉说她身上的发生的事情,以及她要面对的事情。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
之前满心满肺的痛苦和悲伤就那么累积在身体里,等着可以宣泄的那一刻,可真到了这一刻,反而是平静。
“爸,希望你在天之灵可以保佑我,保佑妈妈。”白星尔最后道,“让我们可以继续相依为命下去。”
短短二十分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