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在隐隐作痛,“多少年的老哥们儿了,我没能站出来为他说句话。你妈妈那边,我也不敢去看望。叔叔我……”
“您别自责。”白星尔闷声道,“您也有您的难处,我明白的。爸爸当时的情况,也是无力回天了,您出面也只会毁了您的前途。”
张警监见孩子如此通情达理,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你把这个收下。”张警监掏出了一张名片,他几乎从来不用这个,“以后生活上遇到了什么难处,给我打个电话,我一定帮你。”
白星尔将名片接过去,看到“张贺”二字,惊了一下,问道:“张宏莱,张老先生是您的父亲?”
张贺微微一怔,随后心下明了,说:“建业和阿毅是挚友,你知道我父亲也不奇怪。对,我父亲是你沈大伯的老师。”
白星尔点点头,对于这些重量级人物,还是知道几位的。
“我因为负责国家安全工作,鲜少出面,你能知道我的名字,不简单。”张贺笑道。
“我爸爸有提起过您。”她说,“也提到过自己有幸受过张老先生的点拨和提携。”
张贺会心一笑,又道:“这次能见到你,纯属意外。我马上就要回津华,而你远在海安,我也不能时时照顾到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