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他的夫人陈云思虽然经商不从政,但是她依着自己的人脉也是没少为时明安局长的官路铺路。既然动用了关系,自然就会涉及金钱往来,也就是犯了为官的大忌。可如果我们直接以此作为要挟,bi迫时明安局长为我们的投标开绿灯,恐怕他即使是大义灭亲,也不会帮我们。”
“有长进。”林蕴初难得说了句表扬的话,“想要说服时明安,关键还是要看实际证据,要拿出来林氏的致命缺点来。”
贝克叹口气,遗憾的说:“可是我们的人黑不进去林氏的财务系统,尝试了许多次都无法突破。”
林蕴初沉默,睁开眼睛,目光移到了那一小摞的资料上,问:“你说陈云思公司的账目有问题?”
贝克点头,回答:“我认为陈云思和萧禄的夫人常丽莎有挪用公款炒股、买基金的嫌疑。前段时间,基金市场低迷到了谷底,她们两个人应该亏了不少钱,所以账目上有窟窿,一直补不上。”
账目有没有问题,林蕴初并不关心,那是审计部门的事情。
倒是陈云思和常丽莎走得如此之近,不免惹人怀疑。
“查查常丽莎的底细。”他吩咐。
“是,郁先生。”贝克应声,“那关于时明安局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