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尔见只剩下她和林蕴初,就挣开他的手,四下打量着这个休息室,然后问:“这茶馆是你投资的吗?还是说,就是你开的?”
林蕴初走到沙发那里坐下,慵懒的翘起二郎腿,问:“关心起我的资产来了?”
“问问而已。”白星尔走了过去,坐到了他的身边,“这里这么隐蔽,是你做什么事情用的?该不会是藏女人吧?”
林蕴初笑起来,俊朗闲逸的模样,真是美得叫人眼前一亮。
“这世界上有什么值得我藏的?”他掐着她的脸蛋问,“除了你。我恨不得把你藏在我的身体里。”
“那你十多天都不来找我?”白星尔赌气说。
“你不是也一样?”
“我……我……”
好吧,他这么一说,白星尔似乎就可以完全明白他这段时间的心境。
不是不爱,不是放弃,是恰恰因为太爱,因为太不想放弃,所以变得害怕,害怕相见时彼此的无言和无奈。
好在,这转机就这么来了。
只是它来的太蹊跷,太诡异。
“郁先生。”门外传来贝克的声音。
林蕴初把手收回来,转而与白星尔十指紧扣,说:“进来。”
贝克一上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