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得命,立刻就让身后待命的保镖过去擒拿白星尔。
但是他们还没能靠近白星尔半步,就被另一群保镖给团团围住了,是林蕴初的人。
何延成见到这样的情况,不由得一笑,问:“四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林蕴初淡定从容道,“如果你非认为有意思,不如就把它看成我在帮你教育妻子。她太欠家教了。”
何延成脸上的笑容一僵,觉得面上挂不住,低声说:“我的家教,用不着外人来chā手。”
林蕴初瞥了他一眼,向着白星尔走去。
她还在全神贯注的和时笑僵持着,两个人就像是相扑选手一般,在这个大厅成了其他人围观的对象。
“老何,别人欺负你妻子,你就袖手旁观吗?”时笑喊道。
何延成也觉得不能护她周全,实在是面上无光,就示意保镖们赶紧上,可是林蕴初的人丝毫不肯退让。
“带你出来看表演,没成想成了带你出来运动。”林蕴初从口袋里掏出了手帕,擦掉她额头的汗,“累了就歇会儿。有些账,我们不急着算。”
“林蕴初,你说话就爱颠三倒四!”时笑指着他道,“白星尔和我有什么账可算?倒是我的不幸,全是她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