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现在还没从急诊室里出来?”
“没有。”白星尔推开了林蕴初,“他的手臂不只是擦伤,可能也骨折了。”
林蕴初点点头,心想没出人命就是万幸。
他将白星尔拉到走廊稍微安静的一处,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去面试吗?”
白星尔对这件事不敢有任何隐瞒,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林蕴初。
他听了她的叙述,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来来回回好几次,最终变成了一脸冰霜。
“你说,会不会有可能也是我疑神疑鬼了?”白星尔心存侥幸,“毕竟一切也都只是我的感觉,没有确凿的证据。”
林蕴初没有给出回应,而是在脑子里快速盘算了一番有可能会对白星尔下手的人。
难道是时笑和陈云思吗?可以这两人的胆量,恐怕还做不出来杀人的举动。
那又会是谁?林蕴初一时想不出来。
“蕴初,”白星尔握住了他的手,表情带着几分自责,“我总是给你添负担。也许这件事是我小题大做了,你不要太担心。”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林蕴初有点儿生气,“什么叫添负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从现在开始,我会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