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嘴硬的不愿承认,说:“那是他们不过强大,就该被组织淘汰。”
“无辜的人呢?”宁衫又问。
“无辜的人……”邵晨阳品着这四个字,发出了几声呵笑,“他们无辜,我又何故?为什么我从小就要双手染血?我同请他们,谁又来同情我?”
“我们不需要同情。”宁衫说,“我们只要为自己活一回,为值得的人活一回。”
为自己,为值得的人。
邵晨阳觉得自己的心被戳到了,他情不自禁的扭头看着宁衫,隔了好一会儿,他问:“可我们身上的du,怎么办?我们每个月都要……”
话说一半,他看着活的好好的宁衫,有些震惊。
宁衫笑了笑,告诉他:“我有办法。”
……
清晨,阳光透进白色的窗帘洒在了洁白的被子上。
白星尔整个人蜷缩在林蕴初宽敞的怀抱中,就像是个贪睡的婴儿,懒床不起。
她昨晚一直忧心忡忡的想着章芷蓉的事情,辗转反则的,被哄了好半天才睡着。
林蕴初几乎也是没怎么睡,可他此刻怀抱着白星尔,也不觉得累,他将一个早安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想让她再多睡一会儿。
可谁知,白星尔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