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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尔等到实在等不下去了的时候,忍不住敲了病房的门。
她这才发现,原来宁衫早就走了。
“你怎么不把我叫回来?”她有点儿生气的问林蕴初。
林蕴初笑笑,拉过她的手,哄道:“我知道你肯定在外面吃葡萄,所以不想打扰你。怎么样?葡萄好吃吗?”
白星尔悠悠的叹口气。
说来也是奇怪,她之前明明就是非要吃葡萄不可,可是等到真进嘴里的时候,她又不想吃了,甚至还有点儿抗拒。
“孕fu的胃口就是反复无常的。”林蕴初如此说,“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一定满足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小东西。”
林蕴初故意把“满足”两个的语气说得很是暧昧,听得白星尔脸红不已。
“宁小姐和你说了什么?”她小声的转移话题,“我真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整容,之前的她长得多漂亮啊!”
林蕴初没有回答,握着她的手倒是紧了几分。
他从来对别人的事情都是冷漠到底。
别人的好与坏、爱与恨也都是与他没有半分的关系,他只要白星尔的一切与他有关就可以。
“刚才是谁给你打的电话?”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