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城这人竟然现在还记仇我们俩小时候打他的事情。”
因为他嗓子太大了,导致旁边我聊天的舅妈跟我妈听见笑了起来。
我坐在那里朝他竖中指:“伤害不可逆好吗,不然你现在让我石头给你脑袋砸个疤出来,这是毁容好吗,指不定下半生的幸福就毁在你手上了。”
曾钰卫一手搭着我哥一手搭着阮辛鹤就朝我走来,笑呵呵的模样:“我晚上请你唱歌,给你隆重的道个歉好吗?”
我妈在一边笑着看了会儿,还伸手指点我说:“从小就记仇,一点也不大气。”
阮辛鹤的衣袖搭在我放在扶手处的手上方,他冻得通红的三根手指头从衣袖里伸出来触在我手背上,大冬天的他手指尖跟冰块似的,触感十分分明。
我放下了自己搭着扶手的手,站起来越过他走向我妈:“妈到底谁才是你儿子啊?!”
我妈跟着一群七大姑八大姨又笑了起来,我才转身看着曾钰卫:“不去,晚上约了同学。”想了会儿又道,“过两天请你吃宵夜,这几天排得比较满啊。”
晚上在外婆那跟亲戚朋友吃好了饭,表哥跟朋友约着去网吧打游戏,随嘴问了下我要不要去我就跟着他一起去了。在网吧带着耳机指挥了两场游戏,实在怒其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