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美元的手表。
收到远道而来客人的礼物,俄罗斯小伙笑得合不拢嘴,在他眼里手表是友谊的象征,它足以冲淡那起车祸给他带来的忧患。
熄灯,不到五十坪的空间陷入黑暗,顾澜生躺在沙发上看着窗外,这是他在摩尔曼斯克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
俄罗斯小伙的打呼声隔着房间门板传来,和之前几个晚上没什么两样,这应该是年轻的好处,太阳底下无新事。
次日,顾澜生醒来时,维多克已经去了舞蹈学院。
俄罗斯小伙在前往学院前他做了早餐,餐桌也留了纸条。
维多克在字条上表达了他很高兴自家的沙发迎来他这样的一位客人。
这家伙,就不怕远道而来的客人搬光家里的东西。
环顾四周,笑,其实这个房间也没什么好搬的,维多克最宝贝的笔记本电脑拿到二手市场想必还要被嫌弃一番。
最后,顾澜生目光落在挂在衣架上的那件夹克衫上。
夹克衫背朝他,亮黄色的“列宁号”破冰船图腾映在大片深蓝色中栩栩如生。
吃完早餐,顾澜生给维多克留下自己联系地址,俄罗斯距离芬兰并不远。
旅行包往肩上一扔,想了想,天气很冷,他还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