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幸免,留下来的就只有嘴巴。
女人咧开嘴笑着,洁白整齐的牙齿在蔚蓝海水衬托下丝毫不输给牙膏广告女郎们,女人这是在对给她拍照的人笑吗?
数了数钉在女人脸上的飞镖数,一打飞镖都拿来招呼这女人,有四支飞镖都钉在女人的眼睛上,从下往上看,这四支飞镖埋得比另外六支飞镖深,显然,掷向眼睛的飞镖是带有情绪的,这情绪可以归结为愤怒。
难不成这是在暗示巴拿马帽女人有眼无珠?
这下,张纯情更为好奇了。
毕竟这是宋猷烈的办公室,被钉在飞镖盘上的女人照片起码有百分之六十可能来自于办公室主人杰作。
好奇促使张纯情伸手,拔下飞镖就可以清楚女人长相了。
手就差一点够着了,背后那声轻哼让张纯情立马缩回手,这个时候出现在办公室里的还能有谁。
调整肌肉,回头,咧嘴笑。
是那种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容。
宋猷烈斜靠在文件柜上,由于是背光站,张纯情无法判断此时宋猷烈脸上的表情,是生气还是平静。
张纯情张了张嘴:“宋先生,我……”
“你采访时间还有九分钟。”宋猷烈说。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