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没准备礼物”,而是换成另外一种不让她感到难堪的说法。
“不,我现在就要。”借着酒劲,趁着这短暂的清醒时刻。
和自己上司说这样的话就不怕被解雇吗?
不,这男人脾气好得很,最开始张纯情没少利用写在聘用书上的权限,问他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只要时间允许,都会得到很详细的解答,碰到鸡蛋挑骨头的问题也不恼。
他正在把她几样私人用品放到包里,之后是手机,拉上包包拉链,再去捡被她丢在一边的鞋。
脾气可真好啊,完全没半点架子。
两只鞋整整齐齐摆在她面前,微欠下腰,嘴角处笑意淡淡:“让宋猷烈给张纯情当五分钟仆人,你觉得这个生日礼物怎么样?”
让宋猷烈给张纯情当仆人,这点子似乎不错。
“女士,”宋猷烈朝她伸出手,“需要我为您穿上鞋子吗?”
看着宋猷烈的手,那真是特别漂亮的一双手,让这双手为自己穿鞋一定是很浪漫的事情,不,不,和浪漫无关,是让仇家给自己穿鞋很不错。
最后一秒,张纯情拍开那双手。
抓住即将涣散的思绪,问:“宋猷烈,你办公室那个戴巴拿马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