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窗户门是开着的。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把她扔到窗外去?
他朝着她走来,几个步伐的功夫就停在她面前。
停在她面前,目光无半点避嫌的意思,从眉到目依次往下,下颚、锁骨、沿着锁骨……
在那道视线下,节节溃败,手在快速找寻,但什么也没找到,万般慌乱中只能以双手阻挡他的视线。
浅浅的笑容气息落在她脸上:“说得对,又不是没看过。”
转身,捡起沙发上的衣服,宋猷烈朝着浴室走去。
那声关门声传来,木然转身。
深色窗帘被风推开,露出第二层,第二层窗帘采用浅色色系,布料质地看着更为柔软,又有风吹来,浅色窗帘的一角被拉到了床垫上。
依稀间。
床上有个女人面对墙侧身躺着,长长的头发从肩膀上滑落至深蓝色床单上,她似乎睡得不太舒服,肩一抖,些许头发从肩膀滑落,伴随越多的头发滑落,白皙秀气的颈部一览无余,刚抖完肩膀,脚也不甘示弱,连续几次蹬脚,丝质睡裙下摆被往上掀,浑圆的臀部半边露出,细嫩胶白,有脚步声来到床前,白皙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把上翻的裙摆往下拉,直到它们服服帖帖遮住女人的腿,把掉落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