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来日方长。
没再看她一眼,宋猷烈示意玛丽安关掉电视。
餐厅只剩下餐具相互磕碰的细微声响,正在用餐的人不紧不慢,烤好的美洲茄用刀叉切成三片,撒上一点黑胡椒,碟子还剩两片,拿起水杯,轻啜小口,放下杯子,但没去拿刀叉,而是让玛丽安收起葡萄酒。
“我待会要开车。”宋猷烈和玛丽安说。
总算他还记得要开车。
戈樾琇站在一边,眼巴巴等着宋猷烈把碟子里的两片烤茄片吃完。
宋猷烈从小就接受社jiāo礼仪培训,你休想在他餐具里看到残留的一丁点肉末,别说肉末了连一颗芝麻也不会有。
可宋猷烈就是迟迟没拿起刀叉,他在看钟表。
戈樾琇张了张嘴:“宋……”
“回房间换一身衣服。”
“啊?”
落在钟表上的目光移到她身上,慢悠悠,说:“戈樾琇,你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然后和你jiāo情很好的朋友说‘这真是一个不幸的消息’么?”
餐厅一边放着装饰橱柜,橱柜清清楚楚映在她现在的模样,衬衫打的结还没解开,小半截腰肢在灯光映衬下明晃晃的,长裙更是把她臀部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