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生,我走了。
当晚,顾澜生再回想那一幕。
从几名身材魁梧的男人若干手势中,他大致猜到他们的身份,有一阵子,顾澜生常常出入维和部队军营,从一些维和军人口中了解到当今世界顶级雇佣军团的一些手势暗语。
在他公寓附近出现的是雇佣军。
那几名雇佣军所在的保全公司在雇佣界赫赫有名,曾多次负责大型国际会议的安保工作,能成为这家保全公司的客户其身份可想而知。
看来,他认识了了不得的人物。
在赫尔辛基,顾澜生就隐隐约约觉得戈樾琇的身份不简单,这个想法也在日后伴随她一次次“化险为夷”中被逐渐证实。
摸了摸口袋,拿出烟和打火机。
点上烟,下意识间,顾澜生看了自己的手一眼。
在地下室里,当那位有着和他同样肤色的年轻男子说完那番话后,几十个小时的坚持在那个瞬间溃不成军。
他怎么也得保住这双手。
顾澜生要用这双手给戈樾琇擦眼泪,他要用这双手给戈樾琇做她喜欢的酸菜包子。
所以……
段然,对不起。
戈樾琇也许说得对,他的任务是留下来,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