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醒来,也是差不多的时间点,所不同地是,眼前只有天花板,没有玛丽安的脸。
这个时间点,玛丽安应该在津巴布韦老家参加侄子的婚礼。
戈樾琇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又发病了。
其实,发病也有发病的好处,比如说可以好好睡上一觉,怎么形容这一觉,好比是深度睡眠,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困扰着她,一觉醒来,精神焕发。
据说这种深度睡眠名曰精神xing昏厥。
唯一弊端是,也许某一天一觉醒来,进入了另外一层精神领域,这种精神领域会让自己忘却自己是谁。
“你是谁。”“我是戈樾琇。”对着镜子自问自答。
很好,她没有进入另外一个精神领域。
伸了一个懒腰,摸了摸塌塌的肚皮,如果猜没错的话,她这是被饿醒来着。
戈樾琇不经饿,据说这也是一名愤怒调节障碍症患者的特点。
手伸向半空,手腕的橡皮圈还在呢。
手腕上的橡皮圈还在,身上的衣服也还是昨天的,就只少了一双鞋,宋猷烈连袜子也不给她脱一下。
床头柜上放着玛丽安留下的若干物件,工作移jiāo手续?
粗粗看了一下,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