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琇了。
和戈樾琇说这样的话,就不怕把小姨气得住院。这个暂且不说,“戈樾琇老是在宋猷烈面前晃来晃去,烦死了”言犹在耳。
她得提醒他。
“宋猷烈……”
“可是,”他叹着气,“戈樾琇不在宋猷烈面前晃来晃去了,也烦,因为……世界特别的安静。”
脑子一片空白。
这不奇怪,今晚她喝酒了,所以,脑子不好使,对了,宋猷烈也喝醉了,醉得比她还要凶,醉得比她还能胡说八道。
直觉告诉戈樾琇,现在她要做的事情是,找一个机会离开这个房间。
只是,那个机会一直没到来,宋猷烈俨然把她当成柔软的沙发,每一缕气息都落于她的颈部上,一缕比一缕还要……真要命,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双颊火辣辣的,就像有人拿着辣椒一个劲儿往上涂。
让戈樾琇倍感头痛地是,她现在还不能动,因为……因为宋猷烈说了“动的话就摸你了。”
平常宋猷烈肯定不会这么做,更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可现在宋猷烈喝醉了,喝醉的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思想辗转间,因宋猷烈的举动脑子再次一片空白,戈樾琇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结结巴巴说着:“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