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说起了傻话,说宋猷烈没东西可以摔了,要不你摔我,但你能不能手下留情一点,把我的屁股摔疼就好,别把我的骨头摔坏。
他在看着她。
迎视着他的眼睛,嘴里继续说着傻话,说宋猷烈你要不要吻我?
见他没反应,继续鼓动:“宋猷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嘴唇除了小时候被妈妈亲过没人亲过了,贝拉说,妈妈亲过的根本不算数,所以真正追究起来,这嘴唇应该是没人亲过,宋猷烈,你想不想当第一个亲它的人,我想它应该很柔软。”
“学弟也没亲过?”他问。
点头。
“学长也没亲过?”
点头。
“张纯情,你一直想保持这样的姿势和我聊关于亲嘴的事情吗?”
经他那么一说,张纯情才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为难看的姿势蹲在地上。
他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她挨着他坐下,两人肩并肩坐着。
看着一派狼藉的办公室发呆。
她说宋猷烈我们现在像不像是在灾难大片现场。
“是有点。”他说。
两人没再说话。
小会时间过去,她低声问伤得厉害吗?
“我很喜欢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