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元的打火机偷偷放进爱马仕包的事情我从没干过。”
一口气,戈樾琇完成了身世介绍。
想了想,那番介绍听着有点避重就轻。
补充:“那些人管我叫‘水晶兰’。”
“还有吗?”他问。
脸别开,说:“虽然,我不喜欢他们那样叫我,但我没法反驳,换言之,关于我的那些传言虽然有些被过度夸张,但也存在一定道理。”
“顾澜生,我是一名精神分裂症患者,我外婆是,我的妈妈也是。”
这下,说得够清楚了吧?
呆看窗外,等待。
那拥抱一如既往,力道不大,但也不小,如为戈樾琇量身打造。
紧张兮兮,忐忑不要外加一点点的怯弱和一点点自卑伴随那个拥抱烟消云散,扬起嘴角,笑。
笑着说顾澜生你有点倒霉,成为一名精神分裂症病患的唯一朋友。
“是有点倒霉,怎么就和一名精神分裂症患者做朋友了?”
踢了他一脚。
“顾澜生,你也很幸运,你是sn能源继承人的唯一朋友,以后你要是失业了,可以来找我。”
他不应答。
再踢了他一脚。
“的确,顾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