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第几次去看手里的花束了。
从宋猷烈手中接过花束时就像在做梦一样,直到现在,张纯情还在心里忍不住怀疑,手中的花束是不是真实的。
触了触花瓣,是实物来着。
傻傻笑开。
是实物了,就代表宋猷烈那时说的话都是真的,宋猷烈说谢谢她陪他度过艰难的时日,谢谢她陪他来到这里。
相信,许多年后,再回想起这个下午,那黄得趋近于红的泥土颜色、那些注目、那把花递到她面前的英俊青年都永远不会褪色。
当然,还是手里的花束。
虽然,花束花瓣大部分都变成皱巴巴的了,但不妨碍张纯情对它的喜欢,她已经想到如何把它保留下来的法子了。
她要把它制作成为干花,放在房间最为明亮的所在。
乡间小路除了流水声,就只有她和他的脚步声。
一条半米宽的溪流顺着小路延伸,溪流边水草葱翠,水草横在溪流和小路之间,像一条青色飘带,不计其数盛开的野花成为青色丝带的缤纷点缀。
眼睛顺着流水飘向天际,绕了一圈落在前面的人身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宋猷烈从背对着她走,变成面对她倒退着走,脚步在倒退,那双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