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超过一个礼拜,再加上这几天她老是想作呕,还有,那天迪恩也说了她是不是怀孕了,这些一样样串联起来让戈樾琇心慌意乱,怕自己胡思乱想她还打电话给卡罗娜,她这几天的这些特征和卡罗娜怀孕初期高度一致。
让戈樾琇更为慌张地是,那个雨夜出现在梦里头的孩子,她真的看见那个孩子了。
除去她做的梦,戈樾琇把所有也许怀孕了的征兆都告诉了宋猷烈。
“那不可能。”宋猷烈说。
“怎么就不可能了?”
“戈樾琇,不要忘了,都戴套了,没戴套的都,”顿了顿,声音更沉更低,“都shè在外面。”
对,对,她怎么没往这方面想,的确,的确就像宋猷烈说得那样,但,但老是想作呕又是怎么一回事?以及,以及梦里那个老叫她“妈妈”的孩子又是怎么一回事,脑子转得很快,转到了约翰内斯堡下雨的夜晚,匆匆忙忙的人回家先是因为她没开灯把她臭骂一顿,把她抱上窗框时他的头发是湿哒哒的,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把她抱到窗框去,那时他眼神看起来很凶,凶得她以为他要把她丢到窗外去,怕被他丢到窗外去手抓他抓得可紧了,然后他就要了她,就像疯了一般,那一次,他没听她的话,不管她怎么哭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