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脾气了起来,轻挠着她,问这是为什么。委委屈屈说出“还不是因为珍妮花。”
“珍妮花怎么了?”“你没来之前,她和我炫耀了她未婚夫给她买桃红色胸衣了,宋猷烈你也要给我买桃红色胸衣,对了,你得给我买一打回来,戈樾琇要完胜珍妮花。”
加拿大姑娘居然说她没谈过恋爱。
可是,细细想来,她好像的确是没谈过恋爱。
那番话惹来了宋猷烈低低浅浅的笑,推他说不许笑,可是他还在笑,不许笑听到没有,很是恼怒的语气,还在笑呢,“宋猷烈,不许笑。”
那声“宋猷烈,不许笑”带出淡淡的烧焦味。
怎么会有烧焦味?
拉直腿,脚后跟像触到什么,迅速收回,从脚后跟传来的灼痛感迫使她奋力掀开眼帘。
睡袋里有星星火光。
一呆,拿起枕头,枕头重重压在一簇簇小小的火光上。
很快,帐篷回归黑暗。
周遭剩下淡淡的纤维烧焦味。
打开手电筒,手电筒沿着帐篷周遭来来回回扫着。
心里苦笑:戈樾琇你在找什么?
是啊,戈樾琇,你在找什么?难不成宋猷烈躲起来了,躲起来等着吓你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