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先生的感情一定非常好。”
戈樾琇打起了哈哈。
玛丽安的话题又开始围绕着“你们表姐弟的感情一定很好”,比如说让她住进了这个房间,比如说先生一再要求玛丽安打扫这个房间时,房间里的东西一定要保持原样。
这话让戈樾琇心里甜滋滋的。
玛丽安还说,她有好几次撞见先生半夜独自一人对着这个房间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先生对着这个房间发呆的样子让玛丽安心里觉得很难受。”
甜腻还没散去,几分酸楚却上心头。
很快,玛丽安又把话题转到津巴布韦上。
“听到您刚从津巴布韦回来?”
点头。
在确认戈樾琇的工作xing质后,这位出生于动dàng局势的非洲女人又是把她感谢了一番,您和先生都是好人,好人会有神灵庇护。
终于,玛丽安走了。
戈樾琇靠在床上。
阳台门关得结结实实,窗帘纹风不动。
一时之间,戈樾琇都分不清从门缝里渗进的那道亮光,以及那个从阳台进来,来到她床上的人是否是真实的,触了触自己睡衣肩带,是系着的,但不是按照她平日里系的手法,再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