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干干净净,杯子放回他手里,想起什么急急拉住他的手。
“怎么了?”
想了半天,才结结巴巴说出:“披肩……不重要,披肩一点也不重要。”
怕他不理解她的话。
不敢去看他,继续以结结巴巴的语气说出,全世界的披肩加起来都不及……不及去追披肩……的那个人重要。
这样,他应该明白了吧?
他就是那个傻乎乎去追披肩的人。
周一到来,宋猷烈正式成为一名高中生。
这天早上,她在阳台上目送着成为一名高中生。
深蓝色西式校服,金属双排扣每一个纽扣都有路易斯威登的品牌标签,刻有双头鹰的铂金校徽,这是整个北美洲孩子们梦想拥有的行头,当毕业季来临,如果你足够优秀,你就会获得来自于白宫的邀请函前往华盛顿,在玫瑰园留影的机会。
这个周一早晨,她目送着他坐上车。
那辆车将把她的甜莓带到新的领域,更大更为宽广的领域。
成为高中生的宋猷烈更为忙碌,而她也不能在下午三点时敲响他房间门。
到他房间去学习挪威语还是保留着的,从之前一个礼拜六天改成一个礼拜一天,时间也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