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宋猷烈自然知道敲门声来自于谁。
嗯,戈樾琇回来了,宋猷烈想要度过一个安静的暑假应该有点难。
也许是从心理权威学者们拿到所谓的“健康鉴定”让戈樾琇感觉到飘飘然,敲门声符合正常人设定,理智克制。
从前,她来他房间总是不打一声招呼,也就只有在心血来潮时才会装模作样敲敲门。
敲门声最多维持在四次,你脚步稍微晚些,她就自己打开了,一打开门就质问,是不是不欢迎她。
或许会有人说:“既然这么讨厌的话,反锁门就得了。”
不,不,不可以。
还在乔治镇,在他个头不及她高时,她就说了“宋猷烈,你晚上不能反锁房间门,你一反锁房间门我就会很不开心,本来我就很不开心了,你不能让我更不开心。”
这是戈樾琇条约:我不开心是我自己的事情,但你让我不开心了就是你的不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总是在他耳边孜孜不倦强调。
“一反锁房间门,戈樾琇就会不开心。”开始变成一道植入程序,有那么几次,他反锁了房间门,但反锁键就被他自行撤销,有时是半个钟头后,有时是一个钟头后,最长也只维持到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