猷烈再清楚不过。
依然不去追问戈樾琇现在住在哪里,甚至于电话也不敢打,就深怕,电话一打通,会从戈樾琇口中听到“那个倒霉孩子的事情是我干的,不过,我也不是故意的,总之,我不是故意的,现在既然事情变成这样,我后悔也没有用,爸爸已经答应我会好好照顾鲜于瞳的妈妈。”
这一天,鲜于瞳的课堂座位被撤了。
宋猷烈知道,鲜于瞳的座位被撤,意味着什么。
同日,戈樾琇回到比弗利山,深夜回的家。
卡罗娜也出现在比弗利山,戈鸿煊以戈樾琇状态不好给戈樾琇划出专属区域,每一个想见戈樾琇的人都得通过卡罗娜。
要见戈樾琇,宋猷烈还是有办法的,可他就是提不去劲去见她。
接下来,宋猷烈没再往洛杉矶警署跑,放学刻意绕过鲜于瞳妈妈。
这个下午,约翰找到了宋猷烈,说这是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学校,他办理了转学手续,他不愿意待在这个不再有安娜贝儿的学校。
“你认为她死了?”冷冷问。
无应答。
“她没有死。”
“不,她死了,安娜贝儿死了。”这话来自于约翰,号称喜欢安娜贝儿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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