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那两人长久的凝望让牧羊犬生气了,摆动着身体从两人之间穿过,围着鲜于瞳绕了一圈,再围着宋猷烈绕一圈,最后干脆停下,以虎视眈眈之状。
“那只牧羊犬你应该有点印象,它差点咬伤你,它叫安德烈,是鲜于瞳从一名酒鬼手中要到的,为了它鲜于瞳花光了从小存下的零用钱。”
存钱解救牧羊犬,是咸鱼头会干的事情。
她的小姨并不打算放过她,娓娓道来着:“为了和鲜于瞳的牧羊犬混熟,阿烈打过一次狂犬疫苗。”
贺烟这么一说,戈樾琇想起一件事情,那是一个周末,在约翰内斯堡的公寓,她发现他脚底处有一个淡淡印记,问他怎么了,他说是在夏令营时受到的伤,仔细想来,那个印记应该是犬牙印。
“是左边脚底吗?”问。
“嗯,安德烈的牙齿都穿过鞋和袜子。”
并不是夏令营留下的,对她撒谎,她的甜莓罪加一等。
眨了眨眼睛,那层浮光隐去,监控画面重新变得清明,这会儿,宋猷烈正在和牧羊犬逗乐呢,想必,现在宋猷烈已经无需为鞋子被咬穿而担忧了。
和牧羊犬逗乐的宋猷烈让戈樾琇产生了淡淡陌生感,也许,这个样子的宋猷烈才是原本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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