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他妈的,半只脚都已经跨向左。”顾澜生咒骂着,很是无奈的语气,“但最后还是收了回来。”
这下,她连头也不敢抬了。
“戈樾琇。”
“嗯。”
“还有你不知道的。”
安静,等待。
“你不知道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八号下午,摩尔曼斯克,在那趟只往南开的轻轨电车上,陌生的异国他乡,一名中国青年在电车上遇到描着蓝色眼线的女孩,从摩尔曼斯克来到赫尔辛基,整整一个冬季,那双描着蓝色眼线的眼睛频繁出现在中国青年的梦里,美好得让人心存感激,那份美好从脚下延至天空,有那么一个人你同踏着这片土地,抬头看天,有那么一个人就在你眼前的这方天空下生存着。”
从眼角滴落下来的眼泪被卡在镜框沿,化开。
“现在,需要我告诉你,摩尔曼斯克那描着蓝色眼线的女孩是谁吗?”
摇头。
“我还见过他给你买胸衣,所以,当你告诉我那些话时,我也没多意外。”
揪着手。
“顾澜生要忘掉戈樾琇得追溯到第一次见到她时,白色婚纱擦着指尖,很柔软,从描着蓝色眼线的眼眶掉落下来的眼泪让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