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再传到耳朵,然后,那声“戈樾琇”就变得舒心。
舒心,百听不厌。
上午八点半的候车厅,人来人往,那声“戈樾琇”穿过一道又一道的缝隙,又轻又浅。
看来她的肚子一定是饿坏了,都饿得出现幻听。
真是,这都第几次了。
烤成金黄色的培根瞬间失去魅力。
戈樾琇垂下头。
格陵兰岛来的孩子还真是yin魂不散。
“戈樾琇。”
走开,快走开,别来烦我。
“戈樾琇。”
别叫,别叫,烦死了。
“戈樾琇,一起去旅行吧。”
这个声音在很近的距离所在。
恍然抬头。
雾蓝色飞行夹克,黑色滑雪帽,背着双肩包,手chā在夹克兜里,耳麦斜斜挂在双肩包背带上,就像贺烟说的:我那漂亮的阿烈往那里一站,像是即将参加短途春游的男孩,这趟短途春游中,还有他心仪的女孩。
看,她的小姨当时形容得太生动了,她都凭着脑子把漂亮的阿烈想象出来了。
可……真漂亮。
是她心里喜欢的模样,从帽子到鞋子,从站姿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