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过,那也是两年前的事了,恐怕记不了这么细节的东西。
她能记得,还是因为她看过许多遍。每次想念沈眷,她就把符袋拿在手心。时间一长,这枚符袋就像成了她想念的寄托,一遍一遍地拆开看,又一遍一遍地放回去。颠来倒去的,像是永远没有尽头。
沈眷把符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看了许多遍,接着将佛像和符纸都放回符袋里。顾树歌苦恼起来,她在想要怎么把她之前经历的那个“小意外”告诉沈眷。
她坐到沙发上,托着下巴,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沈眷看不到她,听不到她的声音,她也不能触碰任何物体,她们就像是一个在二次元,一个在三次元,次元壁厚实得打不破。
根本就没有jiāo流的途径。
她要怎么样跟沈眷“对话”?顾树歌毫无头绪,有些烦躁地跺了下脚,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她的脚整个都陷进地板里,直到淹没过脚背的位置。
顾树歌动作一顿,无何奈何地□□。
现在,积累的问题越来越多了。
不说符袋这个神秘事物,也不说那场迷雾蒙蒙的谋杀,顾树歌首先关心的是她现在这个状态是什么情况?鬼吗?如果是鬼,她为什么还会留在人间,没有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