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一定会比在别的地方更加舒服自在。但他没有这么做。
沈眷主动提是有行方便的意思在的,肖郁这么回答,相当于他拒绝了。
顾树歌立刻就想到,他还有一个私生子,那天她跟着肖敏回家,听了她和她母亲的对话,从对话里判断,私生子比肖敏的年纪小不了多少。
他是打算把这个机会让给小儿子。
顾树歌更加疑惑,这样一个喜欢在人前表现慈父心肠,但事实却偏心到没边的男人,真的会因为一则遥远到近乎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新闻,就三令五申地把女儿叫回家吗?
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顾树歌蹙眉,等着沈眷开口。
沈眷没有立刻往留学生失踪的案子上发问,而是随意地谈了几个高管的事情,基本都是些无关痛yǎng的私事,然后话题又转到了祝羽身上。
“祝羽我是见过了,挺有胆魄的。”沈眷随口道。
听她用到了胆魄这个词,肖郁不免多留意了一下,口上附和着:“年轻人还是胆子大一点的好。”
“上次说到留学生失踪那起案子,我看小敏就挺害怕的,但祝羽就没有放在心上。”这两个人在同一座高校求学,要说危险,应该是同等的,一个怕,一个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