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伽月能不能注重点隐私,保护好员工住址信息,别老让癞蛤|蟆觊觎天鹅肉?”
“行,是老板我失职。”傅宵叫司机开车,又上下打量她一眼,“怎么不穿我给你准备的?”
林深青今晚穿了香槟色的鱼尾裙,掐腰包臀开背的款式,发髻低挽,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坠一条金月牙项链,垂下的流苏嵌入深v开出的yin影线里。
而他准备的那套黑色系,比这勾人魂的一身保守不少。
林深青瞥瞥他:“你给的那身穿了能老十岁,怎么着,还得叫我迁就你年纪么?”
傅宵今年三十一,在多金的上流圈算得上年轻,再加上长相周正,浓眉高鼻,搁外边也是吸睛无数的抢手款,说他老,实在有点过分了。
他瞥瞥她:“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贺家那小子嫌弃你比他大么?”
“……”
生意场上的男人说起话来,那真叫一针见血。
贺星原像避瘟疫一样,已经近四十八个小时没联系林深青,倒是他留下的那句“只是把你当姐姐待”,像魔咒一样在她家客厅立体声循环播放了两天。
林深青笑了笑:“你这话说反了,是我嫌弃他小。”
傅宵耸耸肩示意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