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深青摇摇头:“你那板蓝根跟避孕yào似的,很有用啊。”
“……”
这么说倒也没错,都是做了点什么,事后又吃yào预防点什么。
贺星原掀开被子下了床。
林深青转过身,旋开保温瓶的盖子,刚要催促他赶紧刷牙,忽然被一双手从背后圈住了腰。
滚烫滚烫的,力道还很大。
她扭过头:“你是发烧还是发情呢?”
贺星原把下巴抵在她肩窝,轻轻蹭了蹭,然后才松了手,把灯打开,一言不发地去刷牙洗漱。
林深青看他喝下一碗粥,又满脸困倦地重新爬回了床铺。
她把灯关了,眼见宿舍再次陷入昏暗,也犯起困来,打了个哈欠,指着他对头的空床铺问:“给我躺躺啊。”
“没垫被,很硬的。”他提醒她,“你要觉得板蓝根管用,上我这儿来。”
林深青摊摊手:“我怕你比这床板更硬。”
他看起来有点苦恼,无奈地说:“现在不会。”
“怎么个意思?我这天生丽质的,还非得化了妆才能勾起人食yu?”
“不是,”他把脸掩进被窝,闷了会儿说,“是我生病了‘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