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贺星原粗重的呼吸戛然而止。
林深青有点僵硬地,缓缓侧过头,对上了他从混沌慢慢过渡到清亮的眼睛。
他看着她手肘撑在他床上,两条腿随时预备后撤的诡异姿势,不太明白地眨了眨眼:“你在干什么?”
林深青看了看自己拗出的妖娆曲线:“哦,我练瑜伽呢。”
贺星原倒是不想拆穿她,可又有点好奇,笑着问:“我是不是讲了什么梦话?”
“是吗?”
“不是吗?”他回想了下,“我好像梦到小时候的事了。”
她不装了,冷笑:“何止。”
他坐起来,观察她的表情:“还有什么?”
“你还叫我……”
贺星原紧张起来。
“……妈。”
“哦,”他摸摸后颈,“是梦到了。”
她呵呵一笑:“一会儿开窗一会儿关窗的,你妈伺候你可真累。”
贺星原垂了垂眼:“不是。”
“?”
“我爸妈是因为煤气泄漏过世的。”
林深青傻在了床边。
耳边忽然响起他第一次带她去赛车场时说过的――是该选钱,有钱的话,就不用因为冬天太冷,晚上睡觉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