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起这冤枉!到底是谁,三番五次地害我们家?我看是不是那姓赵的?你看,你一瞧中什么项目,消息就走漏,这不说明我们家有金越的人?能买通司机也就不奇怪了!”
白馥梅似乎越说越觉得有理:“再说往我身上泼脏水这事,这次星原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再被拖下水,媒体把这恩恩怨怨大肆报道一番,我们香庭真是完了!一石二鸟,正合他赵家的意!”
“妈,这商业竞争归商业竞争,哪至于买凶杀人?无凭无据的,我们不能乱讲话。”
底下的声音渐渐小下去,应该是贺斯远劝着白馥梅去哪儿了。
贺星原把房门关上,重新坐回床边。
林深青问他:“你觉得是怎么回事啊?”
他不答反问:“你有没有发现,这场事故布置得太匆忙了点?”
林深青点点头,这才过去几个钟头,凶手就已经被警方抓获,说明对方根本连屁股都没来得及擦干净。
“这么着急一定是有原因的。”贺星原问,“你还记不记得,你在直升机上跟我说了什么?”
“我说听见两个男人吵架。”
“为什么事故偏偏发生在你找记忆有进展的时候?对方在着急什么?”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