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温存, 最后势头收不住,越吻越下。
林深青舒服地哼哼。座机再次响起,她捧着他脑袋, 细细喘着气问:“小贺总……色令智昏了吗?”
贺星原埋着头“嗯”了声:“盒子里还有几个?”
“三个……”
“去沙发上用完好不好?”
“求之不得。”
林深青的yào物副作用没完全消除, 所以贺星原费了更多前奏。这一来就直接过了饭点。
最后两人都进入了极度亢奋的状态,满屋子疯闹。
贺星原把她抵在单向透光的落地窗前, 积郁多年的心事全倒了出来。
他说,他真的很想她。
越是到了煽情的节骨眼,林深青越是表现得没心没肺,咿咿呀呀地跟他说,那就再用力点想她。
酣畅淋漓一场后,贺星原打开办公室的换气扇散味道,把她抱回沙发,让她枕着他的腿躺下,把她湿漉漉的长发一丝丝拨开来:“其实我来找过你,不止一次。
她仰起脸,可能是累了,神色略微有点迷茫,发懵地问:“什么时候?”
“你在医院。”他想了想,“你情况最差的那阵子,具体日子记不太清了,我不能想这些,一想就整夜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