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自己的骨子里，语气温柔，“不会的，别怕，我一直在这儿，哪怕你赶也赶不走。”
“嗯。”苏慕绯低着头，半响后才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你今天晚上……那是求婚吗？”
季斯年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无限扩散，“嗯，求婚。”
苏慕绯撇了撇嘴角：“没有戒指，没有鲜花，季斯年，你好抠啊。”
“那我再补一个好不好？补一个有戒指的，有鲜花的，我向你郑重的求一次婚。”季斯年想了想说。
“比如？如何郑重？”
“比如……”
季斯年顿了顿，嘴角勾起笑，“苏慕绯先生，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对，不嫁。”
“苏慕绯先生，你愿意被我娶回家吗？”
“不对。”
“那苏慕绯先生，你愿意与我结成伴侣吗？此后人生的路将一起携手并肩而行，请我让我爱你，疼你，养你，保护你，免你今生忧虑。请给我一个机会，我想做你唯一的保镖，做你唯一的厨师，做你唯一的……爱人。”
黑暗中，苏慕绯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是看着他的轮廓，却能感受到他最为炙热而温柔的目光。
那一辈子的温柔，大概便是倾覆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