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腰把人拢在身前,声音故意压低,问,这是做给我看的?
纪驰生的好,周怀璋也不差,两个人虽是父子,却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纪驰是狐狸的长相,野猫的xing子,又凶又漂亮。周怀璋则是静水深流,高大稳重,清凌凌一记眼风,刀子似的刺人
纪驰的目光落在周怀璋薄薄的嘴唇上,近在咫尺,两个人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纪驰有些恍神,道,你都三个月不回家了,我做什么,不做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周怀璋笑笑,原来是生气了,我们现在就回家,好不好?
周怀璋的唇形很漂亮,纪驰咽下口水,喉结滑动着,终是没忍住,低头吻了过去。舌尖探到口腔内部肆意侵占,吞噬一般。
这是属于情人的亲昵,放在周怀璋和纪驰之间,明摆着犯了大忌。
周怀璋却没拒绝,他箍着纪驰的腰将人抱得更紧,温热的掌心隔着牛仔裤抚摸着纪驰的大腿。
纪驰爬上周怀璋的床是在一年前,周怀璋计划着要把他送走的时候
周怀璋算不上纨绔,但也没老实到哪去
那时候他的父亲还在,他是家中独子,又是三代单传,众星捧月似的哄着他一个,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