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怀璋这个气啊,气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拽纪驰衣领时,发现孩子居然冻得浑身冰凉,于是气上加气,把人拎起来,丢进车厢,带回了周家老宅。
纪驰冻得不轻,发起了高烧,烧得都有点糊涂了,踩着客房的枕头大骂周怀璋不是东西,骂周家满门没一个好玩意儿。
周怀璋掐着纪驰的脚踝把人按倒在床上,道:“你也是周家的人,不是好东西的队伍里也有你一个!”
纪驰翻身跳起,挂在周怀璋身上张嘴便咬,咬他的肩膀他的脖子他的耳朵他的脸,留下一串口水印。
周怀璋疼得吸气,有心抽他两巴掌,低头一眼,纪驰通身雪白的皮肤,一巴掌下去准会留印子。这么一想,居然就心软了,由着纪驰无法无天,踩到他头上作妖。
打了针,灌了yào,纪驰也折腾累了,终于安静下来,巴掌大的小脸陷在厚厚的被褥里,昏昏yu睡。
闹的时候是真烦人,安静睡着的样子,也是真好看。
周怀璋锤着酸疼的老腰,轻手轻脚地给纪驰掖了掖被角,正要离开,衣摆一紧,纪驰可怜巴巴地瞅着他,眼睛里全是水光,快要哭出来了:“你抱抱我吧,我好冷。我错了,我再不惹您生气,你别走,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