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像某种松木,沉在呼吸里,很久都散不去。
周怀璋扣着纪驰的后脑将人按到面前,他比纪驰稍高一些,飞薄的唇停在纪驰耳侧,话音和呼吸间的热气一并吐上去,道:“今天的时间都给你,想跳几支曲子,我都奉陪。”
男人和男人跳舞,算不得惊世骇俗,但在这种场合下,也着实罕见。周围的人都停下脚步,一脸惊诧。
有消息闭塞的还在打听,哪来的小男孩?了解些内情的已经盖棺定论——公开亮相,周先生这是要为小公子铺路了。
周怀璋打生下来就没在意过别人会怎么看他,他带着纪驰一路走到舞池中央,巨大的水晶吊灯悬在头顶,放眼望去,皆是金灿灿的光芒。
俗话说,世间的女人各有各的美,这句话放在男人身上也同样适用。
周怀璋做惯了上位者,又正值盛年,挺拔高大,西装一衬,更显得气势bi人,像是活在信徒膜拜中的神像,华光内敛,不怒自威。
纪驰年轻,身形偏瘦,两条长腿尤其醒目。气势不足,但胜在五官生得好,借用曹雪芹形容宝二爷的一句,便是“怒时似笑,嗔视有情”,活脱脱一个妖精胚子。
纪驰双手环抱着周怀璋的腰,靠着他的肩膀,慢慢地踩着舞步,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