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一下,白苋就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了。把戒指换了个指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蒙混过关?
面无表情的把那枚小东西重新戴在中指上,洗漱过后,白苋带着异常失望的男人下楼。
吃过早饭,孟既庭和沈兴柏跟昨天说的一样,真的去加入克罗德他们日常的训练了。
远处的树木萧索,天空一片澄澈空濛,偶尔有几只飞鸟,声声清鸣,与此刻的冬末可以说是相得益彰。
虽然不见春夏时节的繁茂,但也别有一番风趣。情、景皆具,不留下点什么实在是辜负了这时光。
坐在草坪的躺椅上,见早上的太阳正是明媚,白苋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大约三十分钟后,一辆车停靠又离开。在孟父和孟母不解的目光下,他们看到面前的小姑娘撑起了一个画架。
先是草草的在油画布上勾勒出大致的线条,紧接着白苋就拿出了大笔刷铺上了第一层颜料。
先是把整体划分出区域,奠定了各个模块的色调,紧接着她拿着刷子由大到小的进行描摹。
白苋那双画设计稿时格外流畅的手,在面对油画的时候也不逞多让。
细节勾勒、明暗渐变,整个画面由简朴逐渐变得繁复,再往后,无论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