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白苋垂眸，一时间摸不准这是什么情况。
“把这个签了。”仿佛没有看出来她的沉默，男人随手将身边的合同递过来，“相信我，这对你有好处的。”
尽管他的语气十分轻松，但白苋还是感觉到了空气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有的人看似有给你选择的权利，但实际上，他早已不动声色的斩断了你的退路。
白苋接过合同看了看，果然，里面的内容和提前约定好的完全是大相径庭。
原本的自由合作，现在也变成了长达五年的卖身契。
斟酌片刻，白苋没说同意，但也没有严词拒绝，随后她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我可以知道你是谁么，这位先生？”
挑了挑眉，男人既意外她的敏锐，又觉得理所当然，“这个你不必知道。”
见白苋张口想要说什么，他低声轻笑，十指相扣放到桌面上，男人目光平淡：“不要着急拒绝，我开出的条件可是十分丰厚的。你应该明白，以你现在的名气，不太可能找到比这更好的出路。”
“更何况，你除掉了我一个属下，总要想办法赔我一个。”
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