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让她忽然哭了:“你怎么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你把这里当成什么,把我当成什么。”
他怎么能想撩就撩,生气就走?
她在发抖,萧君羡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秦笙,温声哄:“对不起,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她揪着他的衣服,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萧君羡去开了灯,秦笙已经恢复如常,抱着双腿坐在沙发里不吭声。
他去倒了杯水:“笙笙,刚才都梦见了什么?”
秦笙扒拉了一下头发,接了水杯,喝了一大半,才回忆着梦里的场景,说:“梦见被很多人追,我一直跑一直跑,跑不动了,摔倒了,然后又是qiāng声,很混乱。”
萧君羡有些僵硬地问:“还有没有别的?这是你第一次梦到,还是经常做这样的梦?”
秦笙蹙眉:“你怎么知道我经常梦到?这个梦在五年前就出现过,这些年来断断续续又梦到过几次。”
“我随口一说。”萧君羡笑了笑:“笙笙,你有没有想过,这或许不是梦呢?”
“不是梦?”秦笙倒是疑惑:“不是梦还能是什么?我总不能真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拿qiāng追杀吧,我细算了一下,跟林暖结的仇是最大的,你是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