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他……怎么了。”
她的声音在发抖。
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的江帝云。
这些日子,他都在医院里?
吴心怡看了眼秦笙:“前些日子,出了车祸,将旧疾牵出了,在你们还没有离婚时,帝云就已经知道自己生病了,心力衰竭,这些年,他都是熬过来的。”
听到那个‘熬’字,秦笙心仿佛被什么猛地敲了一下。
脑海里浮现江帝云之前喝醉时说的话,他说:“五年的相思之苦,我快要熬不下去了。”
耳边同时也jiāo织着吴心怡的话。
“当年,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就开始策划跟你离婚,可你多倔啊,你爱他轰轰烈烈,我们都看在眼里,哪里肯签字,肯死心离开,他只得利用林暖让你死心,想必也不用我说,你比谁都清楚,林暖对你做了什么,可帝云何尝又不知道。”
时隔五年多之久,这是秦笙第一次听到这样版本的解释。
秦笙看着病床上的江帝云,那些尘封的记忆都跑了出来,所有的爱恨都jiāo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她辨不清真与假,看不清是与非。
“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这样做,你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