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张只当萧崇明是吹牛了。
萧崇明跟老子坐在工地上喝了一瓶二锅头,心里实在烦躁,最后去民工宿舍换了件衣服,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照了一下镜子,除了皮肤黑点瘦点,一点不减之前魅力。
萧崇明打车去了酒店,他只要看一眼网上酒店的照片,就知道是哪家酒店。
可就算知道了,今时不同往日,他也进不去酒店,只能在门口外面守着。
想想就特么憋屈。
大约凌晨两点了,萧崇明看到乔菲与一个男人从酒店里走出来,两人还有说有笑,顿时觉得头上绿油油一片。
转念一想,婚都离了,连绿的资格都没有了。
男人扶着有些微醉的乔菲上了车。
乔菲头晕晕的,刚坐进去,胃里一阵翻滚难受,扶着车门就吐了。
吐了好一会儿,这才好受了一些。
男人又连忙给她递纸巾跟水,照顾得很细致。
萧崇明远远看着,见乔菲醉得如此厉害,心里一阵钝痛,他想走上去,特么又拉不下面子,脚还是没有踏出去。
乔菲又重新坐回车里,闭着眼睛:“开车吧。”
“是的,大小姐。”
男人只不过是乔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