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已经是凌晨,就在机场酒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岩召就打电话来问:“冯技术员,你什么时候回来?技术推广站的人来看葡萄,他们说的药,我也没听过……”
冯豫年当时已经从机场转大巴,再转面包车到了镇上,村里另一个葡萄种植户叫刀杰,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比她还小一岁。刚结婚不久,见冯豫年拉着行李箱从车上下来,热情的拉着她上了他的三轮车。
“岩召说你回北京了,我等着让你帮我看看,这几天葡萄枝条上好像有虫了。”
三轮车上有一些日用品和几个化肥编织袋,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他来镇上买饲料。
冯豫年爬上三轮车里,非常习惯的蹲在前面抓着栏杆,问:“严重吗?”
刀杰利落的将她的行李箱放在她旁边,说:“不严重,我早上发现的,就是怕会传染,冯技术员,你抓紧了。”,说着提腿跨上去,一发动震天响的发动机声音,冯豫年再也听不见他说什么了。
京里那帮人要是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怕是要笑死了。
可是她如今,已经习惯这样的苦力活儿了。
等回去已经快中午了,她住在村里的旧房子里,院子里也没有门可以锁,回去收拾了一番,刀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