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年养起来了很多,廊檐下就是一个小花园。
李劭忱看着她浇花,随口问:“这是什么?”
“这边的全是绣球,至于具体是什么品种,说了你也不懂。”
他听的笑起来,端的是一派的矜贵,回头问:“那这个呢?”
“那边的种类比较多,你左手拿的那个是海芋,右手的是月季。”
月季的花朵繁复浓郁饱满,且色彩斑斓,他过去坐在花簇中间的椅子上,看着悠哉悠哉的,典型的富家公子哥。
冯豫年边剪枝边问:“上次还没来得及问你,为什么从外交部辞职了?”
李劭忱并不避讳,只说:“不想干了,就辞了。”
他不肯好好说话的时候,冯豫年就不再问了。
其实这里面的原因很多,李劭忱不想回忆。
里面几个人已经睡着了,此时此刻这里都是清净,他很久没有这么闲情逸致的坐着和人聊天了。
就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他们两一直都这么好。
冯豫年自觉改了很多坏习惯,比起年少,健谈了很多。
剪了几枝绣球握在手里,又问:“殊逸怎么想起去演戏了?”
李劭忱靠在藤椅背上,闭着眼轻声说:“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