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豫年怀疑的看他一眼。
她的专栏停更在一年前。
她在最后一篇小记里写:「我要从怀念里走出来,从那个满是惆怅的青春期走出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步履,我有我的路,他有他的行程。命运给的礼物,我都收下了。我该走的弯路,一点不少的都会走过去的。等我回归的时候,我还是那个满是少女心的梁园。谢谢你们的一直陪伴。」
他看的怅然若失。
冯豫年开门进去,他跟着进去的时候,冯豫年扭头问:“我说,你尾随进门,未免也太过轻车熟路了。”
李劭忱这才说:“我就住隔壁,钥匙忘在大院了。进不去。”
冯豫年怀疑:“密码锁,根本不需要钥匙。”
李劭忱看她一眼,矜持的站在客厅里,被她说的也不坐了,只说:“就是帮个忙,你紧张什么,我帮忙的时候,也没盘问过你。”
冯豫年现在特别认同李殊逸曾经说的话:别看我弟风光霁月的,他心眼最坏。
她一时竟然觉得自己理亏,没什么有力的反驳的说辞,就进厨房拿水去了。
李劭忱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看了一眼她放在茶几上的书。
一本叫《堂吉诃德在北美》,他想了好久,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