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对孙詹呈的好感几乎就是那么一瞬之间,这样的长辈她实在是喜欢。她这一刻明白徐策和她的不一样,因为他家长,有一个爱护他的父亲。
东篱也笑起来,“现在的一部分社会压力被分化给了高中生,所以教育压力比较大。”
徐策也说:“你们学校升成省重点也才两三年,教育压力会逐年增加的。”
孙詹呈喝了口茶笑着说:“你别吓唬她,压力归压力,各方面配置都相应提高了,很平衡。”
东篱这才说:“恩,现在的教育是不太好做。”
孙詹呈转了话头,问起徐策的外公外婆,徐策和他聊起最近违规操作的一些企业,孙詹呈并不表态,他握着茶杯,无名指轻轻敲着杯壁,沉默片刻说:“做实业不容易,难免会人心浮躁,资本市场那一套和你不沾边,你专心做你的就行了。”
东篱听得很惊讶,她这位公公倒是个难得的人。
晚饭过后孙詹呈站在门口送别他们,徐策和他说:“工厂的事,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说说。”
孙詹呈笑起来,颇为慈爱的看着他和东篱,“不要你操心,你做好自己的就行了。”
徐策也不再提了,只好说:“那我们先走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