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堇薇匆匆去开门,开之前喊:“陈言深?”
门外的男人“嗯”了声,门开后问了陆嘉钰的状况,径直朝房间走去,边走边解袖口,问:“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尤堇薇说了大致时间和他吃的药。
原本忙碌的男人忽然顿住,转头看她:“他吃药了?”
尤堇薇一怔,急问:“他……过敏吗?”
陈言深掩下眼底的讶异,平静道:“不过敏,他从来不肯吃药。我会给他打一针,今晚我留在这里。”
尤堇薇闻言,松了口气。
当时租房考虑到尤靳虞会来,她才租了有两间房的小院,今晚看来用处还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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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陆嘉钰睁开眼。
昨夜昏沉间的记忆收拢,嫌弃地拨了拨被汗打湿的发,刚坐起身,对上一张冷峻的面容。
“你在这儿干什么?”陆嘉钰低骂一声,不爽道,“又给我打针了?陈言深你这个畜生。”
陈言深凉凉地看他一眼,自顾自拿了测温计在他额间“滴”了声:“以后喝酒前吃点儿东西,注意作息规律,你不是十八岁了。”
陆嘉钰嗤笑:“想当爹自个儿去生。”
陈言深:“昨晚吃药了?”